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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亲爹暗算,姜鲤睡错未婚夫后,直接跑路了。 ...
这一夜,姜鲤抓着裴京执这根救命稻草,浮浮沉沉。
一觉醒来,屋里一片黑,姜鲤浑身酸疼,倒吸一口凉气又栽倒回大床上。
昨晚,第一次的体验并不美好,裴京执生疏又急切,完全不像是个流连花丛的老手。
她气得踹了狗男人好几脚。
狗男人也不恼,哄着她又试了一回才渐入佳境,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,食髓知味。
“醒了?”
裴京执开了床头灯,就有佣人鱼贯而入,吓得姜鲤裹着被子缩回了头。
裴京执扯了扯被子也没扯动,“想要闷死自己让我空守两米八大床?”
姜鲤是没想到这才一夜春宵,裴京执就褪下了冰冷的壳子,骚话不断。
昨夜,她嫌疼不肯配合,裴京执就是骚话不断哄她沉沦其中。
“你让他们出去。”
脚步声离去,姜鲤才敢露出半个脑袋,嗅了嗅:“什么这么香——”
裴京执噙着笑,看着姜鲤的小动作,也不拆穿,“我饿了,你要不要陪我吃点?有海鲜粥,虾饺……”
“那行吧。”
姜鲤拱呀拱,从被窝里拱了出来。
白皙的身上处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,姜鲤的肌肤极嫩,稍一掐就会留下痕迹,昨夜他初尝其中滋味,便是放纵地在姜鲤的身上标记上他的印记。
这,是他的女人。
裴京执不动声色地挪开眼,亲自喂了姜鲤吃了东西,又给她揉着肚子消食。
可怜的小狐狸累得够呛,打着哈欠又睡了过去。
裴京执掀开被子,凌乱的长发散在枕边,身上遍布着青紫和粉嫩,他从不知道原来占有一个女人,是这么令人愉悦的事情。
裴京执殷勤地给姜鲤按摩着腿,希望等她醒来,能撑着时间久一点。
不羞不躁地在岛上待了半个月,两人放纵的足迹遍布小岛的每个角落。
姜鲤再对上裴京执的冷脸,已经能半点不悚地伸手要抱抱。
“我明天有事要出岛一趟,后日回来陪你吃晚饭。”
姜鲤原本已经困得头点地,瞬间支棱了起来。
“许景山”要去京城处理许姜两家的合作案?这可不行,那她这半个月不是白忙活了?
姜鲤打出十二分精神,不顾自己腿打颤,“忍辱负重”歪缠着裴京执一夜,又洗了个冷水澡,成功地将自己给折腾病了。
她一病,裴京执打电话取消了行程,留下来照顾她。
裴京执不放心她,就连处理公事也将她抱到身边。
姜鲤百无聊赖,蹭着裴京执的手昏昏欲睡,好巧不巧她看到了“许氏集团”这几个字。
难道是许氏集团与她家姜氏集团的合作案?
姜鲤装作不经意地又扫了好几眼。
“怎么,感兴趣?”
裴京执笑着看姜鲤的脖子越伸越长,他要是再不出声,小狐狸都要成为长颈鹿了。
他可舍不得。
裴京执将文件推到姜鲤的面前,“随便看。”
“我能看?”
“一点废纸而已。”
姜鲤闻言,理直气壮地翻看文件,越看越心惊,这是许氏集团的造车策划案,想要裴氏集团注资……
最后一页,只有两个龙飞凤舞的回复:驳回。
这两个字,墨迹很新。
好像是她身边的男人刚刚写的?
姜鲤僵硬着脖子转过头,巴巴看向裴京执。
裴京执从文件中抬头,抽空给了姜鲤一个亲亲,“乖,你病了,要节制。”
姜鲤的全身血液瞬间凝固,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情。
完了,她,好像是睡错人了。
这一睡还是半个月。
她亲眼看着裴京执在一份文件上,签上自己龙飞凤舞的名字。
裴京执。
原来他叫裴京执。
难怪,第一次时,情场老手竟然会如此生涩。
姜鲤脸色惨白,挣扎着要从裴京执的怀里出来。“我困了,你继续处理工作吧。”
“不急。”
裴京执抱起姜鲤就准备回房间,姜鲤紧张到结巴:“工作要紧,我自己能走。”
“这么担心我的工作,怕我养不起你?”
这话,姜鲤可不敢再接。
裴京执将姜鲤放到床上,姜鲤一反常态地滚了进去,让裴京执的手落了空。
“我睡了。”
姜鲤拉上被子就装睡,身体却忍不住颤抖。
“乖乖,你的身体在抖。你在害怕?”
裴京执的声音里带着探究和疑惑。
姜鲤惊讶裴京执的敏锐,努力保持镇定:“我有点冷。”
裴京执轻笑着毛遂自荐:“需要个暖床的吗?”
“好——”
姜鲤的声音软软乎乎地答应了,还从被窝里探出头,眼巴巴地瞅着裴京执。
“乖,我去冲个澡就来哄你睡。”
浴室的水声响起。
姜鲤就忍不住捶了几下自己的脑子,都怪她一上岛就被“许景山”的矜贵禁欲模样给蒙骗了。
她怎么不想想,许景山那个浪荡男怎么可能长这样。
已经二十天过去了,姜家与许氏集团的合作案也不知道洽谈到什么地步了,也不知道赵佳佳有没有勾搭上许景山……
不行,她得回京城。
可是裴京执正食髓知味,怎么可能放她走。
窗外,台风肆虐,刮得树枝东倒西歪,裴京执的助理正和保镖们都在加固防护,岛外巡逻的游艇也都被安排停靠在了码头上……
今夜,是她逃跑的最好的时机。
只是,怎么样才能让裴京执不会察觉到她离开?
姜鲤赤着脚推开了浴室的门,水雾缭绕间,她听到了裴京执的闷哼声。
“裴京执,要不要,我帮你~”
这是她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。
这一夜,她被逼着哄着,唤了一夜的他的名……
等枕边传来裴京执绵长的呼吸声,姜鲤慢慢地睁开眼睛。
她无声地跟他告别:“裴京执,我要走了。”
以后要是她执掌了姜氏集团,她再来找他,包养他。
台风将至,风大雨大,这极便于姜鲤掩藏身形,她顺利地跑到了码头,割开缰绳后,就让游艇随着风浪飘了出去。
她也不敢启动游艇的发动机,生怕动静太大把保镖吸引来。
等游艇晃晃悠悠地看不到小岛,姜鲤才敢操控着游艇往码头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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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京执习惯性地摸摸怀里人的额头,这几天姜鲤生病,夜里最容易发烧……
嗯?软软的,蓬松的……手感不对。
裴京执微微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抱的是枕头。
裴京执丢了枕头就要去捞姜鲤,却捞了个空。
他猛地睁开眼睛,房间里哪里还有姜鲤的影子。
裴京执的心底升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,慌忙下楼去找姜鲤……
“少爷,码头上少了一艘游艇。”
裴京执浑身散发着寒气,仿若整个身体都寒冰所覆盖,呼吸都泛着疼。
所以,他是被用完就丢?
裴京执没动,“查余晴,在哪儿。”
昨夜情动时,她唤他裴京执,他也从她的嘴里撬出了她的名字。
裴吉利恨不得将头钻到土里:“全国上下叫余晴的约5460人,同音同名的约有三万余人,一个……都不是余小姐。”
“好极了。”
裴京执气笑了,一连说了三个“好极了”,甚至还鼓起掌来。
裴吉利默默地余小姐点了根蜡,但愿余小姐能藏得好一点,久一点……
“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继续找。”
裴京执丢下一句话,回了书房。
办公桌上放着一沓的资料,一旁还摆着一张躺椅……
他要是没记错的话,她所有的反常都是从看到许氏集团的造车策划案开始的。
“我要许家所有的资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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